畏，难道真是你们的长辈？”
宁采臣迟疑出声。
聂小倩闻言，不由苦笑，要真只是敬畏就好了，对于姥姥，更确切的说，她们是在畏惧。
毕竟，她们的生命乃至灵魂，可都是掌握在姥姥手里的。
现在，姥姥就要来了，掌控命运的人来了。
再面对宁采臣这令人无奈的问题，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陈离听着宁采臣的问话，也是无奈，更没那个心思再给他解释。
事情的展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以现在的情况看，他已经没了一点主动。
他毕竟只是个普通人，虽然又先知先觉的能力，但说到底，他就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看到现如今自身的处境，他不由开始反思。
陈离仔细想了想，不由得承认，或许是他把事情想得太简单，身为一个凡人，一点修为也没有，就牵涉到兰若寺的事件之中，实在是很蠢的一件事。
想到即将面临的生死危机，陈离说不后悔，是不可能的。
他不由想，或许他就应该待在郭北县，也许没什么希望学到道法，但至少还能好好活着。
……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