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我现在在哪里。”
那个人便微微顿了顿，用某种略显玩味的语气问：“看起来你清楚你现在在哪里？”
叶方道：“我更清楚我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叶方说出这番话来，身子便微微摇晃，在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之中向后，生生坐倒在地面上的雪地里。
而他挣扎了几次，却没能在这雪地里站起身来。
于是那个人的视角便就此成为了居高临下：“那么不妨说说看，你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叶方剧烈的喘了几口气，在这样的寒冷天气里，他呼出的哈气的温度都已不在。
风雪似乎正在一点一滴的夺走他身躯之中的温度，而当他的温度归零，那也就意味着他将在这精神 世界死去，而在这里死去，无论叶方的真实身躯现在在哪，都将变成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也就意味着真正的死亡。
叶方的神 态显得有些不堪，那似乎是垂死之态，但他似乎仍然很冷静，语气、语调除了充斥着更多的疲惫，却一如既往的稳定与镇定，仿佛和周围的这片风雪融为了一体。
但这会儿从叶方嘴里吐出来的是一个问题：“你看小说吗？”
那个人似乎微微地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