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直到那时候才确定,家里确实是闹鬼了。
当天晚上我们两个都没敢在家住,直到拖人弄来一张据说是能够避邪的法器,我们才敢回家。
但是即便有法器在手,我们也不敢睡,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有用还是没用。
我们两个人什么都没有干,将卧室门关的死死的,然后就坐在床上像是等待什么似的,不安到了极点。
回想起来,我觉得我们心里面其实都装着一丝侥幸,觉得朋友送我们的这件法器真的会起到作用。”
中年女人说到这儿,突然间情绪失控的哭了出来:
“我们应该早想办法的……就不该心怀侥幸的……”
“之后生了什么。”
分析记录员显得很无情的打断了中年女人无意义的哭声。
女人在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又说道:
“大概等到凌晨3点多的时候,我们两个又困得不行,然后我对象就让我休息,留他自己盯着就行。
我当时没有答应,但是在坚持了一会儿,便终于是困得睡着了。
等我第二天上午醒来的时候……
我现……我现那个法器已经掉在地上摔碎了,床单非常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