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法不哭,因为儿媳和孙子没有了,本就够让她心伤的了,现在就连儿子也都死得莫名其妙,她又怎么可能不心碎。
她甚至心碎到,只知道哭,整个人就仿佛傻掉了一样。
马老板丢下她一个人跑了,她也不找,夏峰作为可能是杀死她儿子的嫌疑人,她也不怀疑。
可以说,此时此刻,别说别人不知道,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所以当马老板和夏峰进来的时候,中年女人只是傻傻的看了他们一眼,便又将头转了过去。
夏峰叫来护士,向护士打听说:
“我姨怎么回事,我走的时候还不这样呢?”
“她就是受刺激了,从下午开始就一直这样,谁和她说话她也不回答,就和没听到一样。
只能先观察两天看看,之后在确定下一步治疗。”
护士还是比较负责任的,尤其是对像中年女人这种,没什么亲属在旁照顾的,可以说一会儿就过来看一下,免得再出现什么意外。
夏峰感谢的将护士送走,他和马老板则坐在中年女人旁边的陪护床上。
这个病房除了中年女人外,还有两个病人住院,一个是多岁的老人,另外一个则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