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够治得了他。”他怀疑地看了一眼李弘,“你行吗?”
李弘诧异地问道:“他不就是有几个阉竖在背后撑腰吗?怎么不行?我正派人在严刑拷打他,我要程球连骨头都给我吐出来。”
傅燮脸色大变,小声说道:“你没在西凉待过,不知道他的狡猾,也不清楚他的后台有多硬,更不清楚他牵连的都是些什么人,所以你轻视他很正常。程球贪赃枉法,谁都知道,但你知道他为什么一直都消遥自在吗?”
李弘笑着摇摇头,饶有兴趣地听着。
“就是因为抓了他,牵扯面太大,牵扯的官吏太多,谁都没有办法查下去。”傅燮苦笑道,“只要他在西凉消失几天,洛阳就会知道,随即就有人来保护他,甚至连圣旨都有,所以你还没有撬开他的嘴,他就没事了。”
“这么厉害。”李弘震骇道,“我立即派人回大营,把他转移到山里去。”
傅燮摇摇手,郑重地问道:“你为什么要动他?”
“因为他和他背后的势力要置我于死地。既然没有活路了,大家拼一拼,看谁能保住小命。你要知道,我手下有三四万人,和我休戚相关,我死了他们也好不了哪去,所以我必须要杀了他们。这事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