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滂气得破口大骂:“蛮子,都是蛮子。这些人眼里哪里还有王法,统统的该杀。”他随即带人跑到杨党的府邸。
袁滂怒气冲天地冲进杨党的家,却看到了堆在院中象小山一样的金钱珍宝,足足有六七千万钱,还有绢缯,堆满了一间屋子。袁滂想发火都找不到理由。他狠狠地瞪着跪在地上的麴义,半天都不知道骂什么好。
袁滂指着倒吊在院中大树上惨呼不止的杨党,问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麴义笑道:“贪官啊。”
“呸!”袁滂骂道:“你们这些人目无法纪,一个个飞扬跋扈,死到临头还在这里穷吆喝。”
“大人,他是谁呀?”筒子小心翼翼地问道,“我们闯祸了?”
“何止是闯祸,你们马上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他是中常侍夏恽的儿子,知道吗?他爹是朝中的十常侍之一。”
麴义冷笑一声,一副很不屑的样子。他的几个部下面色很难看。
“一群白痴。”袁滂愤怒地丢下一句话,掉头就走了。
“大人……”筒子看看麴义,怯生生地喊道,“我们……”
“怕什么?”麴义狂傲地吼道,“不就是掉脑袋吗?有什么可怕的。”他指着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