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在当心什么?”
拓跋锋看着连绵起伏的大山,缓缓说道:“我在当心慕容风,我怀疑他已经猜到了我要干什么?”
拓跋晦神色一紧,眼内闪过一丝惧色。
“他即使猜到了又怎么样?他不可能知道豹子这么快就击败了我们,他也许还在猜测我们怎样才能杀死和连,怎样才能解决弹汗山的三万大军呢?”
“但他可以抢在我们前面控制弹汗山。”拓跋锋担忧地说道,“我应该让你去雁门郡,而不应该叫拓跋韬去。”
“大人,你应该信任拓跋韬,他征战沙场几十年,难道连魁头都控制不住吗?”
“对,我就是当心魁头从他手里跑了。”拓跋锋叹道,“想想当年魁头的父亲槐纵,就应该知道魁头绝不是无能之辈。这么多年来,他为了保命,一直小心翼翼,唯恐被和连抓住把柄送了性命,所以,我们也就轻视了他。”
“这几天,我总是想到他父亲,越想心里越不踏实。”拓跋锋说道,“如果慕容风控制了弹汗山,立魁头为新王,鲜卑国绝对没有反对的声音,因为,这鲜卑王本来就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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