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了一眼鲜于辅。当时,鲜于辅说张纯为人阴狠,心计深沉,劝自己和他少接触一点,自己还不满。现在看来,鲜于辅的眼光要比自己高明多了。
“羽行,这个张举就是你们渔阳城的那个大儒?”李弘问道。
鲜于辅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我鲜于家族的子弟都有因为他的大逆不道而蒙羞,这个疯子,竟然敢自称天子。”
“蒙羞?为什么?”
“我鲜于家族的子弟都拜他为师,跟他在小南山书堂读书。”鲜于辅叹道,“你想想,以后我们鲜于家族的人还怎么在北疆出仕为官,还怎么抬头做人?”
李弘没有做声。老师犯了罪,门下弟子自然难有出头之日了,也难怪鲜于辅如此愤怒。
颜良坐在一边,神情落寞。张纯在颜良落魄的时候,不但收留了他,还委他以重任,所以颜良一直把张纯当作自己的恩人和故主,只是没有想到……
“子善,你看张纯自称丞相、弥天将军、安定王。”李弘苦笑道,“当日黄巾首领苦酋曾说到什么安定帅,看样子,这安定帅就是张纯了,要不然,他怎么自称安定王呢?他难道过去就是黄巾军首领?”
颜良就象没有听到一样,还在低头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