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长起来的树。”
胖子也伸手摸了摸那口窨子棺:“我的天老爷,这要真是窨子棺,那可真是宝贝了,听说这种地窨子木很难长成材,能做成棺材,而且棺板还这么厚,一点别的材料都没添加,按现在的行市,可比等量体积的黄金还值钱啊,我看实在找不着合适的,咱把它抗回去……也行,那咱这回来云南,就不算是星期六义务劳动了,你们说是不是。”
我对胖子和r杨说:“黄金哪能和这木料比,便是十口黄金棺材也换不得,你们看这棺板有多厚,而且都是最好的窨树芯,这有个名目,唤做窨木断檭八寸板,不是万年窨子木,又哪有这么厚的树芯,想当年慈禧太后老佛爷,也没混上这待遇,因为这树在汉代就绝了,后世再也没人能找到这么粗的树了。”
胖子连连搓手,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怎么着我说二位,咱还等什么呀,赶紧把它抗出去吧。”
r杨没理睬胖子,对我说:“吊在墓室半空的青铜椁也很特别,那又是怎么回事?那边还有另外一口奇形怪状的棺材,难道这里是献王和他的两位妻子?”
我摇了摇头:“我现在也有些摸不着门了,青铜椁在陵制中也属异类,只有一些大罪人,或者是得了传染病的贵族,才会用铜椁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