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出鬼没的狼王,象雪地里的白毛风一般,悄然消失在了月光之下,我在东北插队的时候,就听村里的猎人们说,狼身上长白毛,那就是快成精了,恶劣的生存环境,使得狼狡猾凶残到了极至,在藏地狼一向是不受欢迎的,人追着狼打,狗追着狼咬,在大自然的缝隙中存活下来,那需要多么顽强坚忍的意志和筋骨,这只巨狼肯定早已知道枪械的厉害,只有在认定武器不会对它构成威胁的情况下,才显露踪迹。
我不知狼群会采取什么策略来对付我们,唯今之计,只有尽快和喇嘛、大个子他们会合,以破庙的残墙作为依托,争取坚持到天亮,就算援兵来不了,天一亮,狼群也会逃进深山。
我一手端着枪,不停的四处张望,戒备着随时会来袭击的狼群,另一只手扶着格玛军医,迅速向喇嘛和大个子藏身的寺庙残墙移动,格玛手中握着她的手枪,这时她的头晕似乎好了一些,我们绕过连长与通讯员死亡之处的那片荒草,终于回到了红色的残墙边,这几堵断垣都只到人胸口般高,我把格玛先托了过墙头,自己也跟着翻了过去。
铁棒喇嘛正在照料着身受重伤的大个子,见我把格玛带了回来,便说:“吉祥的详寿佛空行母保佑,普色大军终于把格玛拉姆救了回来,”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