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猛然一沉,赶紧把烟头掐灭,过去观看,黑驴蹄子已经刚好用尽,r杨正从喇嘛指尖拨出一根黑色的肉钉,不知为何物,铁棒喇嘛的皮肤虽然已经恢复正常,但面色越来越青,一探他的呼吸,虽然微弱,却还平稳,但能否保住姓名,尚难定论。
我从地上捡起肉钉看了看,后边还坠着极细小的黑色肉块,这大概就是刺破喇嘛手指的那根硬刺,此非善物,留之不祥,便随手仍进火堆中烧了,那些恶臭冲天的黑色毛发,也一根不留,全部彻底烧毁。
最后又把阿香叫过来,看铁棒喇嘛身上确实没有什么异常了,这才放心,当天晚上我一夜都没能合眼,第二天铁棒喇嘛方才醒转,萎顿不堪,似乎在一夜之间,就苍老了二十岁,右臂已经完全不能动了,似乎视力也受到了极大的影响,最主要的是气血衰竭,劲不住动作了,以他现在的状况,要想恢复健康,至少需要一年以上的时间,已不可能再进入昆仑山喀拉米尔的高海拔地区。
铁棒喇嘛也知道这是天意,就算勉强要去,也只会成为别人的累赘,但喇嘛最担心的,就是现在想再找另一位天授的唱诗者太难了,最后同我商议,还是跟我们一同前往喀拉米尔,不过不进昆仑山,在山口等候我们回来,而且在我们前期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