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和胖子指了指路边的荒草,那草丛间有一股奇怪的气味,象是尸体的腐烂加杂着一股野兽的骚臭,腥气哄哄的有些呛人。

    胖子端着一支运动步枪,我拿着雷明顿散弹枪,初一手中的是他惯用的猎枪,这时都进入了战备状态,准备拨开杂乱的长草,看看里面有些什么。

    但还没等我们靠近,就从草间突然蹿出一头母狼,跃在半空,直扑过来,这一下暴起伤人,是又快又狠,站在最前边的初一动作更快,也没开枪,拔出藏刀,当头一劈,“唰”的一声,将那头母狼以鼻子尖为中线,把狼头劈作两个半个,死在当场。

    我和胖子都忍不住喝彩,好刀,又快又准。

    初一哈哈一笑,当年喀拉米尔打狼工作队的队长,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当上的,这头狼想埋伏咱们,该着它今天倒霉。

    初一忽然止住话头,端起了猎枪,看他的意思,这草后还有其余的狼,我们举着枪拨开那大团的乱草,草后的山壁中露出一个大洞,里面有无数毛绒绒的东西,遮住洞口的草被拨开,朦胧的月光照将进去,原来是一大窝狼崽子,暴露在光亮中,都吓得挤在一起发抖,可能母狼也被刚才奔逃过的牛群惊了,见又有人经过,为了保护这些狼崽子,就扑出来想要伤人,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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