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您还拜过这只花瓷猫,据说这东西很灵验,它的胡须一根也没断,可为什么咱们在妖塔中折了这许多人手?莫非没看黄历,犯了冲?”
明叔长叹一声,说出实情:“象我这种跑了这么多年船的人,最信的就是这些事情,也最怕那些不吉利的兆头,年纪越大,这胆子反而就越小,为了图个彩头,这只祖宗传下来的瓷猫,被我用胶水把胡须都粘死了,掰都掰不断。”越说越生气,好象有点跟自己过不去,挥手把破碎的瓷猫拨到墙边。
说来也巧了,那瓷猫身体碎了,可猫头还很完好,滚到墙边,刚好正脸冲着明叔,火光映照下,那对猫眼炯然生光,似有神彩,好象变活了一样,这使明叔更加不舒服,喃喃的骂了一句:“老瓷猫都快成精了,我让你瞪我。”说着话又捡起那块石头,想走过去将花瓷猫的猫头砸烂。
我想阻拦明叔,这是何苦呢,犯得上跟个物件儿发火吗?但还没等我开口说话,明叔的身体却突然僵住,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他背对着我们,我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我一招手,胖子已经把枪顶上了膛,r杨把阿香拉到稍远的角落里。
我站起身来,看明叔两眼直勾勾的盯着那猫头,便问明叔怎么回事?明叔战战兢兢的说:“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