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有“嘁嘁嚓嚓”的声音,这种声音虽然并不算响,但好象无数脚爪乱挠,听得人心里发怵,而且这里水声已弱,更是格外令人心慌。

    我悄悄接近,想拉着把明叔把他拽起来,立刻跑路,明叔突然见到防毒面具,也吓了一跳,但随即知道是自己人,瞪着呆滞的双眼,冲我笑了笑,想挣扎着爬将起来,但似乎两条腿变成了面条,怎么也不听使唤,我急于离开这片危机四伏的区域,于是对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示意他不要发出任何动静,然后将他背了起来。

    但还没等迈动步伐,就听身后的明叔忽然发出一阵大笑,我当时心里就凉了多半截,这王八操的老港农没安好心!帝国主义殖民地统治下的老资本家怎么会有好人,这次真是太大意了。

    我立刻双脚一弹,向后摔倒,把明叔压在背下,这一下使足了劲,估计能把老港农压个半死,但明叔的笑声兀自不停,听声音已经有点岔气了,那笑声比妇人哭嚎还要难听十倍。

    我心想这港农死到临头了还笑得出声,记起一句诗来,魔鬼的宫殿在笑声中颤抖,******,临死前放声大笑是革命者的特权,你个老资本家凭什么笑,让你尝尝胡爷这双无产阶级的铁拳,给你实行实行****,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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