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迁被这句一呛,哑口无言的低下头,神情变得沮丧起来。
王大富摇摇头说:“鲁大哥这次说错了,虽然时兄弟不擅于江湖厮杀,沙场血战,但是若论打探机密,扰乱敌情却非他莫数,正所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没有无用的人才,只有没找到合适位置的人才,鲁大哥切切不可这样数落自家兄弟。”一席话说的鲁智深不好意思地直摸秃头,时迁却听得面色大变。
只见时迁脸上现出激动地神色,忽然对着王大富倒头拜下:“主上,你是第一个真正看得起时迁的人,当日在梁山,虽然宋江哥哥收留了时迁,但时迁心里明白,宋江哥哥不过是把时迁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蟊贼,从来没有看起过,主上请你收下时迁。”
王大富微微一愣,反问时迁:“时兄弟,就因为我这么几句话,你就如此激动,难道你不害怕将来我言行不一吗?”
时迁的声音已经有点呜咽:“纵然主上将来言行不一又能如何?至少主上说了这么一段话,而其他人……其他人连这么一段话都从未对时迁说过啊!”看着从来都是笑嘻嘻的时迁忽然说出这样的话,在场的梁山众人无不暗中反省,自己以前对时迁是否有些太过漠视……
王大富走到时迁身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