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俷笑道,“它本来就丑嘛!”
“你这家伙,真是个拼命三郎。不过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狮鬃兽这样的马,性子可真是烈。”
董俷正色道:“不是烈,是傲!”
说着,他好像自言自语似的轻声道:“其实,我觉得我和它都一样。父亲不喜欢我,家里的那些奴仆都害怕我……它呢?也是一样,母亲不喜欢它,群体不接受它。虽然它是一匹马,但是我能从它的眼神 中感受到和我内心一样的孤独。”
董玉的手微微一颤,看了董俷一眼,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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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场里有很多的毡包,是供那些牧马人据说。几十个毡包围绕着一排简陋的,用石头堆砌的房子,那是管事们和家将居住的地方。至于那些下等的家奴,则都在草棚里和牛羊混居。
管事早就让人把房舍打扫干净,迎接董俷等人。
当走进屋子前,董俷看见一个年纪大约在十二三岁的羌人孩子头破血流的跪伏在地上,周围有十几个家奴看着。
董俷一皱眉,走进屋中坐下。董玉和绿漪去后面换衣服,厅堂中只剩下董俷和董媛。
董俷问道:“门口的少年是谁?”
“少爷,那就是小人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