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将顶盔贯甲,罩袍束带,胯下一匹五花璁,手持绣绒大刀。那女将一马当先,口中大喝一声:“不要命的蠢贼,白毫羌花鬘在此,尔等还不下马投降,更待何时。”
羌人们没有想到董家会突然发起攻击,不由微微一怔。
也就是这一怔的功夫,五花璁已经冲了过来。巨大的冲击力将两名羌人撞飞出去,绣绒大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只听一连串的惨叫声响起,四五个烧戈羌人被劈下马来。紧跟着,女将身后的马队也冲杀出来,人数虽然不多,却让羌人手忙脚乱。
烧戈首领眼睛一亮:“这婆娘够味道,我喜欢!孩儿们,莫要伤了那婆娘,抓活的。”
壮年男子嘴角微微一翘,鄙夷的看了一眼烧戈首领。
烧戈首领没有留意壮年男子的表情,目光紧盯着那员女将。猛催胯下坐骑,他挥舞大斧就冲了过去,一边冲一边叫喊:“兀那婆娘,留下来当本首领的婆娘吧。”
铛
开山斧劈在绣绒大刀的刀杆之上,斧上所含巨力,真的女将双手直颤。胯下的五花璁唏溜溜一声暴叫,四蹄一软,把她从马上甩下来。女将就势在地上一滚,大刀横扫,斩断了三双大腿。一个鲤鱼打挺,她刚站起来,烧戈首领已经冲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