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丑,你怎么跑过来了?你姐姐最担心的就是这个,营寨里的情况一切可好?”
董俷扭头看着北宫伯,眼眶里布满了血丝。
“姐夫,这是……”
“我们太幼稚了!”北宫伯靠着大厅的门,端起一坛酒一阵牛饮,而后狠狠的摔在了墙上,“那韩遂妄称西凉名士,也是个野心勃勃,心狠手辣之辈。他竟然想要在这里杀了我和太守大人,引起羌汉之间的冲突,以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董俷一怔,抱着董玉说:“我管他什么目的,我问我姐姐是怎么回事?”
“韩遂在酒宴中下毒,若非小铁发现了端倪,连我也要饮下这毒酒。你姐姐中毒之后,怒气攻心昏了过去。陈太守在死前把府内的亲卫交给我指挥。只是……一共加起来不过二三百人,我们已经快要抵挡不住了,没想到你却跑来了。”
董俷的面颊抽搐,“那韩遂,究竟是什么目的?”
“韩遂虽为西凉名士,却出身寒门。他料想自己就算是奉召当了官,也难有大成就。毕竟他非是世族,而中原的名士多如江河之鲫,那容得他出人头地。于是就设下了一个局,要借助羌汉之乱谋取利益。只是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