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势,俷并不知道。只是太平教乃是一剂毒药,迟早会对朝廷造成威胁。若朝廷不能及早防备,只怕这些人会成为害群之马,令江山动荡。”
“那会如何动荡?”
“这个……也许会让朝廷衰落吧。俷乃一介武夫,对此并不是非常清楚。”
蔡邕饶有深意的看了董俷一眼,“贤侄,你当真是小心谨慎啊……呵呵,与你父亲一样。”
“我父亲?”
“你父亲董河东,身为司隶校尉,河东太守,说话做事也是非常小心。其实,太平教之危害,邕也能觉察,朝中不少有识之士都能看出,只可惜皇上被宦阉所蒙蔽……邕其实也很奇怪,那些宦阉为何要替太平教说话?如今,算是知道了答案。”
“什么答案?”董俷忍不住询问。
“太平教和宦阉勾连,所图谋的事情,恐怕不小。”
董俷还要请教,突然听到外面一阵人喊马嘶。紧跟着就见刘望、董铁匆匆进来。
“贤弟,伯喈先生可无恙?”
蔡邕一看,不认识这说话之人,忍不住向董俷望去。
董俷连忙介绍说:“先生,这是我在离开颍川后结识的朋友,刘望刘大哥,也是陈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