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盔甲,都不能再用。最好找个地方,埋起来。”
“叔至,那你让我用什么?”
陈到苦笑说:“主公,我也知道这很为难你,可这不是没办法吗?那天杀皇甫嵩的时候,您带着这个头盔,遮住了大半张脸,他们不一定能认出你来。可您的这身行头,实在是太抢眼了……您想想,这大汉的天空下,又有多少人如您这样的打扮?”
说完,陈到看远处正在列队的丹阳兵。
“前些日子我们出山劫掠,末将曾杀了一个反贼头领。那家伙用的是一柄独角铜人槊,重约八十斤。我不知道主公是否会使槊,如果会的话,可以先拿来凑手。”
“也罢,就依你所说!”
陈到把董俷带到一个大坑前,“这是昨夜我让人偷偷挖出来的坑,您把兵器和盔甲都埋起来吧。这件事,你知我知,就算有人说是您杀了皇甫嵩,您也不要承认。”
“这我省的!”
董俷脱下了盔甲,把大锤和投枪都扔在了坑里。斩马剑也不敢再用,一并扔进了大坑。坑边有一块巨大的石头,约有八百多斤重的样子。董俷运足丹田气,猛然大喝一声,将巨石推进了坑中,把盔甲兵器,压盖的是严严实实。
“这样总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