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个人。面容瘦削,体格清癯。颌下三缕黑须,一件青色的长衫套在身上,颇有几分飘然若仙的神 人气质。
“先生受苦了!”
董俷命人上酒菜,然后看着华佗说:“俷正在拜读先生的大作,实在是佩服万分。早先我曾遇张机太守,他曾经说若论对人身体的了解,天下间无人能及先生。”
华佗一怔,“公子认识张机?”
“正是!”
“呼,上次和张太守相聚,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后来他留守长沙,我则继续四处云游……他还好吗?”
“张太守如今已经不是长沙太守了。”
“哦,又有高升?”
华佗呵呵的笑道:“想当年我也是执拗,若是当时说句软话,说不定如今也在一方为官。”
董俷说:“其实,做郎中比做官,意义更大吧。做官的只能造福一方,可一个好郎中,却能流传千秋万代。俷对医者素来是敬佩的,不过没想到在这里遇到先生……张机太守如今已经不做官了,他现在留在武陵山中,采集药草,为五溪蛮人治病。今年初俷与仲景先生分别的时候,他还说准备再潜心研究医术,以传后人。”
华佗一怔,“张机,不做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