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沙摩柯的情绪非常低落,坐在溪边发呆。
和典韦一左一右的在沙摩柯身旁坐下。
“大哥,二哥,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
董俷拎着两个酒袋子,“听说你心里不痛快,我这个做哥哥的,又怎能不快点回来?”
“二哥……”
“什么也别说,喝酒!”
接过皮袋,拔了塞子,沙摩柯咕咚咕咚的灌了一大口,然后长出一口气。
“可是为了那些死者而忧伤?”
“我……”沙摩柯眼一红,轻声道:“是有点难受。都是我五溪蛮的好汉子,当初离开武陵的时候,父王给了我八百人。可一转眼,还不到一年,就几乎死光了。”
“可曾后悔?”
“后悔?”
董俷灌了一口酒,但是没有喝下去。在嘴巴里漱了漱口,吐出一道晶莹的水箭,落入溪水中。
淡然道:“后悔跟着我出来?”
沙摩柯连忙说:“二哥,这是哪里话?沙沙可从为后悔过。”
“其实,这种心情我也有过。”
董俷扭头看了看典韦和沙摩柯,“当年我带着人在西北转战,一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