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地,“主公待我如亲人,操肝脑涂地,愿效死命。”
也许,只是观念的不同。
董俷并没有觉得自己做了什么特别的事情。在他看来,将士用命,却不能亏待了将士的家眷。可这种思 想,对于在当时的人而言,却无疑是一种令其为之感动的手段。
凌操立刻下去收拾东西。
董俷在大帐中,不停的徘徊。
他真的有点糊涂了。蹇硕虽然是个五体不全的人,但以董俷对他的认识,却是个对汉帝极为忠诚的人。他杀了汉帝?图的什么?为的什么?怎么想都不太可能。
可如果不是蹇硕,那么这里面又有什么猫腻?
越想,董俷就越感到心惊肉跳。
隐隐有一种感觉。其实他并没有改变历史,历史的车轮,依旧在原有的路上前进。
只希望,老爹莫要入京!
深吸一口气,董俷闭上了眼睛。
大帐外,一片喧哗。可这大帐之中,却是鸦雀无声。
是的,他的确需要好好的安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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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时分,队伍已经全部准备妥当。
周昕在历阳征调了八百匹战马,其中还有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