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思 忖道:师弟,我已出手,你又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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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俷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放下了手中的木锤。
赤裸的膀子上,汗津津的在阳光下折射光亮。来到安定已经有三个月了,眼看着进入八月,中原此时不过略有寒意,可是安定,已经是朔风徐徐,颇有些寒气了。
太阳很明媚,但也很清冷。
董俷从典满手中接过了毛巾,擦去身上的汗水,裹上了大袍。
“二叔,你整天介的用木锤砸铁桩子,究竟是干什么啊。”
典满很诧异的询问,董俷却是笑而不答。典满和他不一样,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货色。
所以教授他用锤,必须徐徐而进。
特别是典满最近随军操练,已经渐渐的达到了一个瓶颈状态。只要能突破,则可以领悟出举重若轻的奥妙。如果告诉他其他的事情,不免就会分了他的心思 。
有时候,知道太多,反而会成为一个累赘。
至少对典满而言,就是这样的情况……
“小满,今天的功课是否已经做完了呢?”
典满闻听,轻轻摇头,苦着脸说:“二叔,可不可以不要做功课啊?每天听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