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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中的情报一抖,“曹操撤军,恐怕不会没有后招吧……军师以为他会怎么做?”
已经是戌时,天早就漆黑。
儿臂粗细的牛油蜡烛点起,巴掌长的火苗子噗噗乱跳。
十几根牛油蜡烛,把这议事大厅照映的是通通透透。李儒法正,贾诩诸葛瑾端坐在厅堂上。
贾诩摇曳折扇,冷笑一声,“无非就是挑拨离间,二虎争食而已。有道是一山不容二虎,那陶谦也不是善与之辈,难不成还真的会让刘备等人在徐州落脚吗?曹操倒是好计算,他从徐州一撤退,短时间恐怕无力南下,陶谦和刘备必然相争。”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李儒说:“我们是旁观者清,他们是当局者迷。往往最简单,最老套的计策,却是最有用,最实在的计策。从刘备踏足徐州的那一刻开始,徐州已经注定不得安宁。”
法正点头,“只看那刘玄德的本事了。”
反倒是诸葛瑾一直低头沉思 ,没有开口说话。
一来,诸葛瑾资历浅,年纪轻,在大多数时候是以学习的态度来参与讨论;另一方面,他也懂得韬光养晦,这大厅里的人,可都不是简单的角色,不能轻易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