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看,但是爹爹说,他自己的情况,自己知道。几乎每天在榻上,就是撰写这部三学纪要。说这是关系到天下间寒门子弟的未来,更是关系到叔父您未来的大业。”
黄融年纪小,对董俷的称呼,和大多数人不一样。
“月初的时候,爹爹说想要回老家,又不愿意惊动其他人,只带着我和母亲,还有老氐上了路。可是到汉阳时,爹爹就……走之前要我带着这部书,交给叔父。”
那带着童稚气的声音,每一个字就好像钢针一样的插在了董俷的心口上,久久没有言语。
黄劭,还是走了!
去年生病的时候,董俷把黄劭带到了汉安城,同时命人前往武陵山,寻找张机。
只是张机在数年前,完成了《伤寒论》之后,就一个人飘然的离开了。
他去了何处?
无人知晓,除了留下伤寒论和脉经两部著作,请人将来转交给董俷之外,就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据当地人说,张先生似乎是去了南蛮,而后就失去了消息。
自关中大战拉开序幕之后,董俷就一直忙于公务。
可没想到,眼看着好日子就要来了,黄劭却走了……而且是走的那么无声无息。
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