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你干嘛要对那小贼那么好?只不过是个被惯坏的娃娃。”
董俷忍不住大笑起来。
“妞妞,你才多大年纪,好像还没有吕撷的年纪大吧……怎么可以叫他娃娃?”
“本来就是个没长大的娃娃!”
小文姬说完,伸手从兜囊中取出一支鬼哭矛,“爹爹,你是不是怕那小贼的父亲?”
“我怕?”
董俷笑了起来,“当年我武艺没有大成的时候,就没有怕过吕布,如今更不会害怕。只是,温侯当年曾在父亲的麾下效力,也算是袍泽……算上一算,当年父亲的老部下,几乎没有剩下几个。除了西域的老哥儿三个,也就剩下温侯他们。”
把鬼哭矛收好,董俷站起身来。
典满走上前,帮着董俷把那兜囊接在了手中。
“辽东公孙度,乐浪郡樊稠……还有如今的幽州牧吕布。仔细算算,也剩下他们三个。而且公孙度和樊稠之间好像还有些不愉快,我打进关中,至今没有人写一封信来。有时候想想,这人情冷暖真的是很可怕,不过我还是要珍惜这份袍泽的情义。”
轻轻抚摸着小文姬的脑袋。
“做人不可以没有情义,没有了情义,就算是再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