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可是也不得不承认。夏侯兰对刘辨的忠诚,不带丝毫的杂念。
可现在,这么一个执拗的人,却死了!
董俷觉得这酒水突然间变得没有滋味,呆呆的坐在桌旁,许久之后,一声长长的叹息出口。
“可知否,他为何要自杀?”
贾诩却在这时候放下了酒杯,摆摆手示意法正和王买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了董俷和贾诩两人。贾诩为董俷满上了一杯酒,轻声道:“这件事,说来话长”
“愿闻其详。”
贾诩点点头,“自夏侯兰兵败之后,就囚居杜邮堡……我知道,非主公如此安排,而是他自己前来。您知道,皇上并不想治夏侯兰的罪,可是夏侯兰自己却钻进了牛角尖,想不甚开。”
董俷奇道:“此话怎讲?”
“夏侯兰在杜邮堡被关押的时候,我曾假作囚徒,和他聊过几次。他的精神 一直不太好,私心处时常因偃师之败而感到自责。本来,我想就此解决了他。可是见他那样子,也着实有些踌躇……他后来对我说,他的罪是死罪,即便是主公宽恕了他,他自己也不能宽恕自己。”
董俷不禁一蹙眉,轻声道:“他未免想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