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俷还没有回家的时候,一行人已经急急忙忙的来到了大都督府,请求董俷的责罚。
反倒是董俷,从柏梁台回来之后,却表现出非常冷静的态度。
他也没生气,也没有发火。只是把众人叫道了花园,问了一句:“长安佛寺大兴,大家可知晓?”
一句话,令陈宫等人,匍匐在草地上,不敢起身。
董俷叹了口气,“都起来吧,我说过,这件事并不能怪你们。佛寺之事,到此为止……一群跳梁小丑,掀不起什么风浪。有信仰并非是一件坏事,只是若不能妥善的管理,终究会酿成大祸。昔日太平道前车之鉴,仍历历在目。诸公都经历过那场灾乱,当知人祸胜于天灾啊。”
陈宫道:“下官疏忽,竟未曾发现这佛事之中,隐藏有如此的凶险……明日定当……”
董俷笑道:“灭佛之事,莫要再说。你毁得了那些披着佛门外衣的佛寺和僧人,却毁不掉百姓心中的那一尊佛。堵不如疏,既然我们无法阻止,不妨去加强约束,好生的引导……只要用心,坏事也可以变成好事。至于具体的条律,公台和师兄不妨多加研讨,尽快拿出主张。”
“喏!”
“另外,不论佛事是否好,终究非我汉室所有。若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