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可是,我可以不做州牧,让哥哥来做啊。”
庞羲的脸一下子耷拉了下来,厉声喝道:“二公子,你难道要违背主公的遗命吗?这许多人,为二公子效力……若您这时候退让,许多人将会因二公子而丧命,二公子为何狠心如斯?”
说穿了,刘阐只是个锦衣玉食的小孩子,那经过什么世面?
庞羲这么一声厉喝,刘阐吓得脸色顿时发白。庞氏很不高兴的瞪了庞羲一眼,“父亲,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为何要吓唬阐儿?阐儿年纪小,不知道人心险恶,这也不能够责怪他啊。”
庞羲苦笑一声,“乖女,为父何尝不知道这一点?但问题是,阐儿这时候绝不能有半分的软弱……二公子,你若是心疼你的哥哥,将来等拿住了他,咱们给他留个富贵,不就可以了?”
刘阐那懂得什么,先是被庞羲一吓,如今听还能见到刘偱,自然非常开心。
于是,在庞羲的扶持下,刘阐登上了益州牧的位子,并且让庞羲辅政,处理各项事情。
庞氏私下里说:“父亲,您离开巴西,可葭萌关外尚有关中无难军,我们又该如何对付呢?”
“乖女,你放心就是!”
庞羲自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