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镇守新郑,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我又怎么敢轻易的让妙才和子孝换防?”
“新郑?”
曹彭愣着脑袋道:“为何要守新郑?有什么可担心?”
曹操说:“你们难道不觉得,自雒阳大战结束后,董俷这近五年的时间里,表现的太平静了吗?”
“平静,不好吗?”
曹操说:“若在以前,他平静倒是好事。可是现在……董俷越平静,我就越觉得不能放心。那鄙夫看上去粗鲁不堪,但实际上却是生了一颗玲珑心。他这家伙,不出手则已,出手必定是全力一击。仔细回想,鄙夫从出兵西域,占据关中开始,哪一次不是行闪电般雷霆一击?
他若是有些小动作,说不准还没事。可是往往就是在我们都忽视了他的时候,他猛然出击。
攻占关中如是,塞外一战如是,夺取汉中如是,包括在西川、在荆南,也都是这般。
静若处子,动如脱兔。
若只论用兵,鄙夫不在我之下。你们想想,那家伙可是个吃亏的主儿?他在荆南的水师大败,锦帆营几乎全军覆没,却偏偏一点反应都没有。如果是他没这个能力也就罢了,可他偏偏是有这个能力。他这么一动不动,反而让我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