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稷下学宫也的确没有什么话说。
苏牧风看着那位大儒无言以对的样子,微微一笑。
远逃千米之外的周天齐,已经再度踏虚飞回离庭,面色阴沉道:“师道人伦虽然无可辩驳,但阁下此言依旧荒谬至极!阁下最多也不过是弱冠之年,即便是半圣的衣钵传人,又怎么可能成为一位进士的老师?”
楼阁高台上的大儒闻言,眉头一挑,问道:“正如天齐所言,阁下怎么解释?”
还没等苏牧风开口,韩菲就神色一凛,肃然道:“先生的确是菲的老师!”
大儒却不看韩菲,凝视着苏牧风。
苏牧风笑道:“弱冠之年,就不能做别人的老师了吗?”
周天齐讽刺道:“阁下可曾学完圣人经义?”
中洲大陆的文人修习圣道,首要任务当然是学习本门的圣人经典。
即使是天纵之才,这一过程也往往要持续半生才能完成。
周天齐这话暗含的意思是,连自己老师的课程都没学完,哪来的本事去做别人的老师?
大儒微微颔首,离庭中的稷下学子虽然对韩菲有所愧疚,但对苏牧风却没有太多好感,也纷纷点头。
“这位阁下与韩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