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稷下学宫选召，除了那几位半圣门下的高徒，想必其他人都会很乐意的。”
少女犹豫片刻，又道：“况且，有菲陪在先生身旁，如果先生有事的话，可以尽管吩咐，无需婢女陪侍。”
于是，苏牧风的三观再次受到了重击。
稷下学宫？
选召？
半圣门下以外都很乐意？
苏牧风眼神茫然道：“你先让我静静……”
韩菲有些疑惑，却还是乖乖地退到了后面。
苏牧风静了一会儿，终于明白过来问题出现在哪里了。
这还真的是三观差异。
在现代文明社会里成长起来的苏牧风，对“奴仆”、“婢女”这类名词的第一印象，就是封建糟粕、不平等、落后之类的字眼。
可他现在所站立的土地，名为中洲大陆，换算成地球纪年，它还处在公元前的古老世纪。
最残暴血腥的“奴隶活祭”制度，数百年前大兴，甚至到现在还有所残余。
而奴仆与婢女，在奴隶主贵族社会中，实在是再常见不过的存在了。
何况，苏牧风在众人眼中，是与半圣墨翟平起平坐的存在。
无论他是一位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