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风的背影,笑容异常微妙。
半步大儒的文位,已经足以施展“平步青云”,苏牧风一路踏虚而行,很快就回到了内舍。
推开门,房间里却只有韩菲一人。
苏牧风疑惑道:“离跑到哪里去了?”
韩菲从书案旁起身,道:“离还需要去收拾行装,并处理一些……善后的工作。可能要等到明天才能来这儿。”
到最后,韩菲的声音有些低沉,满是“山河沦丧敌手”的痛心彻骨之感。
苏牧风头道:“那也正好,省下了不少麻烦。”
韩菲困惑道:“先生有什么事吗?”
话音未落,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韩菲退了一步,颤声道:“难道又要收学费?可是离过……”
苏牧风嘴角抽搐,道:“你想多了,还有不要相信离的任何话——现在,坐正。”
韩菲乖乖地坐好。
苏牧风一指在她的额头上,将扁鹊刚刚传授的经脉运行图灌输进去。
随即,韩菲眉头紧锁,半晌后才舒展开来,不解道:“先生,这是?”
苏牧风坐到她面前,揉揉她的黑色长发,道:“我有一位亲人生了重病,需要血莲救治,按照医圣扁鹊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