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都市中心。
在市医院的南方两千米外,有一座施工尚未完成的大厦。
在裸露的钢筋混凝土结构中,一身全副武装的国际雇佣兵队长汉尼拔,正在默默地擦拭着手中的枪械。
枪口的消音器,在月光的照射下,散发出冷冷的幽光。
“陈,各组的准备工作还有多长时间才能完成?”
并没有移开视线,汉尼拔全神贯注地望着枪械,对旁边的副队长道。
副队长陈鑫海是一个华人,面相年轻,有些温文尔雅的气质。
但却有一道疤痕贯穿他的右眼,一直延伸到太阳穴附近。
随着他淡然的微笑,疤痕越发狰狞,仿佛宁静的恶鬼。
陈鑫海微笑道:“狙击组布置完毕,侦察组距离目的地还有分钟路程,突击组正在进行最后一轮装备检查工作。”
武器是战士的生命,在国际雇佣兵的世界里,由于枪械卡壳而死,可谓是最愚蠢的死法——但死在这一上的人,从来都不会少。
因此,汉尼拔并没有斥责准备工作的缓慢进程。
他终于放下枪,斜靠在墙壁上,沉默不语。
良久,汉尼拔开口道:“这是我第一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