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什么问题……”
“懒得学。”
“菲,你饿不饿,先生等会下面给你吃……”
“不好吃。”
“……”
苏牧风嘴角抽搐,垂头丧气地放弃了无谓的努力。
从上午开始就是这样,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这熊孩子又怎么了?青春期叛逆也要有个底线吧!
在苏牧风的另一侧,离的表情异常微妙,嘴角的微笑有些狡黠,却只是转头装作看风景。
此时此刻,三人正走在通往稷下中庭的路上。
今天中午,是苏牧风入职稷下教习以来,第一堂正式课程。
按照惯例,讲课的场所应该在学堂。
但是……
苏牧风脑海中,又浮现出了墨翟刚刚的无奈表情。
“从昨天起,这种现象就一直在存在了——几乎所有的稷下学子们都无心听讲,私下里讨论苏圣和数理圣道。”
“儒家大儒淳于髯、道家大学士颜柯、兵家大儒程其笙……向学宫投诉的教习,至少有三四十人。”
“除此之外,申请今天中午听课的学生,更是远远超出了过去的最高记录,连最大规模的学堂,都无法容下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