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到一个长波频率的时候，里面不再是无意义的噪音，而是标准的女声普通话。
“……今晚东部战区……军情连线……邀请到……张逸才中将……进攻辐射中心带……计划……”
沈聪瞳孔微张，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这个长波频率上。
电台里的女声换成了一个有些沙哑的中年男声，噪音很多，男声听不很清楚，只能断断续续的听：“……关于金属辐射兽……从目前……集团军……洪泽湖一带……”
话才说了一句半，电台信号忽然消失，只剩下噪杂的声音。
沈聪却不敢乱动，生怕错过了这个频率，长波电台在中国很少开，现在这个频率肯定是东部战区开出来的远距离通信频率。
三分钟后。
电台重新出现了信号。
换成了女声普通话：“……才中将……这次行动……核弹头部队……这是大家都关心……您能……解释吗？”
中年男声再度出现：“不排除这个可能性……战区参谋部……金器的使用并不能……核弹头对环境……”
话没说完，电台再度失去信号。
此后半个小时里，信号都没有再出现过，沈聪以这个频率为基准，上下调整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