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点钟,毒辣太阳烘烤大地,树上尖锐蝉鸣不绝于耳,让人心生烦躁。
云州市西南分局,一名体格臃肿,三十出头中年警察从大门外走进来,两手不断抓挠脖颈,偶尔还钻进警衫里抓挠前胸后背。
“怎么突然这么痒?”
他面带痛苦,眉宇间皱成‘川’字。
没走两步,全身仿佛有毛毛虫在爬,麻痒刺疼。
三十七度高温,强烈光线照射在肥胖身体上,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让他手上动作更加频繁用力,把皮肤抓破,手指抠在肉里。
到最后,麻痒感由外而内,开始从骨子里散发。
一刹那,好似全身上下有几万只蚂蚁在啃食。
中年警察惨叫一声,膝盖一软跪在地面,而后向右一歪,在地上蜷缩身体扭来扭去。
他眼珠爆突,血丝密布。
想呼救,喉咙却只能发出‘嗬嗬嗬’之类声音。
“诶诶,你看那人怎么回事?”
“牛哥?牛哥!你怎么了?!”
警局里不光有警察,还有一些来往办事的人,看到他这副模样不由驻足,站在不远处指指点点交头接耳议论。
一名二十出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