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自作自受。
他右臂向前一伸，叮嘱道：“把嫩枝嚼碎咽下去，五分钟内没反应的站左边，感觉浑身发痒站右边，头晕恶心想吐站中间，好了现在开始。”
上百名刑警二话不说把东西塞进嘴里，偶尔有几个犹犹豫豫，一看身边同事也赶紧有样学样，狠狠心吞下肚。
这种翠绿纤细嫩枝，也就口感味道不好，没什么粗硬纤维，很容易咀嚼。
众人吃完后，忧心忡忡站在原地，脑子里胡思乱想，生怕自己也感染什么尸毒。
“呕……”
不到一分钟，有人毫无预兆跪下，双手撑地弯腰呕吐。
人群一哄而散，转而又围成环形，中央留出直径三四米空地。
宁远挤进去，发现是一名年轻警察，嘴里吐出带有恶臭黑色液体，跟墨汁没什么两样。
吐完后歪倒在地，身体偶尔还抽搐一下。
他高声道：“不用管这人，记住我刚才说的，别站错位置。”
话音一落，上百人交叉走动。
又过了两分钟，前后接连有四人跪地呕吐，还有一人浑身痒得厉害，衬衫裤子被同事脱掉，一看之下所有人倒抽冷气。
他身上表面遍布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