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大笑,语气揶揄:“牛皮要吹破了,现在后悔来得及,只要你多做些好吃的补偿补偿我,本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再取笑你。”
张天树一脸讨好:“宁哥,我相信你!我老姐就是井底之蛙,没见过世面,那些打打杀杀功法不适合,咱们来点文的,让她开开眼。”
仿佛一只正在欢快大叫的鸭子突然被扼住脖颈,傲娇大小姐笑声戛然而止。
宁远纳闷道:“笔墨纸在哪拿的?”
张天树一指门外,笑嘻嘻回应:“那边住有一个老人,听护士说好像是什么艺术家,整天写毛笔字,我见过好几次,就过去打个招呼暂时借来用用。”
宁远一阵无语,这也太巧了。
他没有多说什么,点点头直接行动。
先将长三十多公分,宽十几公分宣纸铺在床头柜,用沉重镇尺压住左右两头。
他微微闭目搜寻相关烙印,刹那间心中升起无数明悟,仿佛书法大家附体,脸上挂起淡淡笑意。
沉稳,自信,胸有成竹,这一刻,两人有种感觉,眼前这人无论做什么一定能成功!
用毛笔蘸一下黑色墨水,在张颖与张天树紧张兮兮注视下,写下三行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