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暗自咂舌,心道医学院就是有钱,一个小组九人,照这么算一年补贴就是千万级别。
周立平也是眼皮一跳,张张嘴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就连省卫生厅副厅长,也忍不住眼红抱怨:“朱院长,不是说要十二人,怎么变成九个了?
还有,你这简直不把钱当回事,这可是国有资产,纳税人的钱,你动动嘴皮子就是上千万砸出去,至于开这么高待遇吗?”
“高吗?”朱厚初看眼大门,九人已经无影无踪,落寞道:“那是因为你不了解天花,如果这个专案持续一年,恐怕要换好几批人。”
副厅长一愣,似乎想到什么,浑身恶寒打个哆嗦,不再吭声,心里为那些人默哀。
前者叹口气:“我们医院主治医师,年薪最低二十万起步,超过百万大有人在。
那些实习医生,努力拼搏十几年,肯定能坐上这个位子,随随便便几年下来就有这种收入。
那些护士,一个个年纪轻轻朝气蓬勃,大多都没结婚,甚至还没谈过恋爱,没尝试过感情的辛酸苦辣。
更何况,上面还有高龄父母。
世间种种美好,他们可能再也看不到。
我只是拿眼前蝇头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