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道路上堆积两层楼高泥土和石块,其中夹杂几棵手臂粗小树。
肉眼可见,还有一些土壤正在滚落。
司机趴伏在方向盘上,过了好几秒钟才直起身子,晃晃有些晕眩脑袋。
回过神,他连忙扭头询问:“宁先生,你们没事吧?”
三人摇摇头,前者如释重负松口气,擦擦额头冷汗,又揉了揉。
之前车速保持在一百一十码左右,已经接近限速临界点。
还好前后车距很大,再加上本身开车技术精湛,才没翻车。
前面几辆车就没这么好运,一辆银色金杯面包车,一辆黑色奔驰,一辆红色卡迪拉克,再加上一辆银色昌河。
四辆车横七竖八停在塌方前,乱成一团。
由于是突发状况,几名司机还算理智,虽然一脸晦气,却没发生争吵。
他们仰头看看昏暗天色,眼神充满担忧。
空气极为湿润,很显然蕴含浓郁水汽。
凌厉劲风刮在脸上,感觉就像钝刀割肉,有些生疼。
这场大暴雨快要开始,高速路段被两片山丘夹在中间,一旦下雨,积水就会顺山坡流下来。
几公里外有一条汇海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