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怒气勃发,指他爆喝一声:“站起来!”
张天树屁股上仿佛安了弹簧,瞬间站起身。
张海升冷冷看儿子一眼,旋即皱眉望向宁远,眉宇之间有一丝无奈:“小远,你怎么和小孩子一起胡闹。”
语毕,不理会对方反应,略微弓腰与老者,中年夫妇先后握手。
虽然不知道白家几人姓甚名谁,但身份差距,让他不得已先认错。
张天树惭愧道:“教子无方教子无方,几位别见怪,不知道小树哪里冒犯到各位了?”
老者知道对方是谁,张天树父亲,也就是宁远岳父,关系非常亲密。
他笑容满面:“哪里哪里,明明是我们管教不严,才导致今天这场闹剧。”
因为张海升不清楚事情来龙去脉,碍于对方身份,只能一味低姿态道歉。
偏偏白家有求于宁远,而且理亏,态度那叫一个谦虚随和。
二者你来我往,看的宁远哭笑不得:“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两位别争执了。”
张海升瞥一眼儿子,右脸红肿,有一个清晰巴掌印。
他何等精明?就算不清楚具体经过,也能猜出一个大概。
虽然心里不痛快,并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