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到平静，最后变为虔诚。
他们不约而同盘坐地面，双目微闭，仿佛一群聆听讲道的信徒。
宁远面带惋惜，每迈出一步就会诵读一句度人经，体表缓缓镀上一层金边，看起来神圣不可侵犯。
不但如此，天空也泛起朦胧金光，就像一张薄膜将强大怨气包裹。
生魂肉眼无法看到，位于怨气核心，它嘶声咆哮左冲右突，疯狂挣扎想要出来。
薄膜外表类似不规则水滴，看似弱不禁风一碰就破。
它在生魂攻击下变换各种形状，但牢牢锁住怨气，不泄露丝毫。
“说经五遍，久病顽疾，一时复形。
说经六遍，白发反黑，齿落根生。
说经七遍，老者反壮，少者皆强……”
宁远一边诵经一边踱步，眼神有些落寞。
世上有轮回吗？
他不确定。
就算是至高宇宙主宰洞悉一切，也说不清里面奥妙。
一个人死去，无数年之后或许会出现另一个他，一样的性格，一样的习惯，一样的喜好，一样的口头禅，所有一切都一模一样。
但这是轮回吗？
或许是，或许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