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掏出随身的印章,在上面盖上。
同时,他掏出了一块在灯光下有些暗黑的玉佩:“此乃某随身之物,他日,你等可派人持此物,某定……”
他意识到什么事,把玉佩又收回去:“先说好了,就一件事。若不然,某宁自戕也不愿来日被你等终日勒索。”
“你多虑了,伯求先生!”徐庶晒笑道:“日后总会相逢,我可不想你把我们暴露出去。”
总会相逢?何颙心中悚然一惊,那说明面前这个还没成年的小子今后也会到洛阳?好吧,那就有机会报今日一箭之仇!
想了一会儿,也没任何头绪。要是熟人,说不定今天可以安然无恙,不会留下把柄。
他恋恋不舍地把玉佩交给徐庶,生怕落在地上摔碎了。
而后扭头出门,悄然遁去,门外的赵家部曲,自然也不会留难。
也不知道这黑灯瞎火的,他究竟到哪儿落脚。听见出门后跌跌撞撞的声音,貌似也有夜盲症。
不过屋里的两人真不怎么关心,爱死死去,只要不暴露赵家的身份就成。
两人相视而笑,徐庶就把手里玉佩递过去:“主公,这人原来也是贪生怕死之辈,盛名误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