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向里面高声说道:“师弟,我来了。”
话音未落,只听砰的一声,一个道人慌慌张张走了出来,脸上漆黑,道冠歪斜。
“又炸炉了?”左慈叹了口气:“师弟,你就是太执着。师父当年穷其一生都没把丹药炼出来,你这又是何苦呢?”
“不然!”戚雨苦闷地摇摇头:“既然是祖师爷传下来的东西,那必定有成型的丹药。”
左慈也不再劝,他知道师弟就是这么个性格,不撞南墙不回头,随他去吧。
“到手了?”戚雨也懒得去洗漱,伸出手:“拿来!”
左慈哭笑不得,师弟就是这么直接的人,他从衣袖里把把导引术掏了出来。
戚雨也不多话,直接把导引术揣进衣袖。
“对了,师兄,你和我一起去一趟。”他在旁边的木盆里赶紧梳洗:“袁家人请了好几个狠角色,我怕来者不善。”
不一会儿,左慈来的马车又从谷口出去。
到了外面,戚雨看着左旋,连连皱眉:“师兄,这就是你的侄子吧,怎么不修炼?”
“旋儿从小体弱,”左慈摇摇头:“查遍医书,也治不好。每逢天气变化,他就一直咳嗽。”
“早些留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