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马秉长叹一口气,颓然坐在椅子上。
“老马,不就是不做海商吗?”秦涛上前安慰:“怕什么?以前咱哥俩多少风浪都闯过来了,又不是过不了日子?”
“老秦,还是我大意啊!”马秉苦笑道:“明明知晓傅成此人心胸狭窄,每每在船价上和我打嘴仗,每次的船钱,一拖就是好几年。”
“要是不把船卖给他吧,一些家族的人就会跳出来说和,整得好像我马某人不仁不义一样。可无论如何,我又舍不下脸,和他那样下作。”
“此次街上的流言,十之八、九与此人有关。”
徐璆进来的时候,就站在马秉的后面,他的神情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
这时候,他举起杯子示意,下人赶紧前来倒茶,他就不紧不慢地喝着茶。
“马兄,事情并没有你们想象那么糟糕。”徐璆慢条斯理地说:“据璆所知,蔡大人家肯定要加入,至少会带动好几家。”
“如今蔡太守和赵家是亲家,他们不帮谁帮?”
“再说了,马兄秦兄莫不会以为每个人都有那个财力来加入吧?”
“徐兄的意思是?”马秉心里惴惴不安。
“难道马兄竟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