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就有徐本毅的父亲徐长,所以他带其到荆州上任,就是想让他历练一番,今后还能外放自立门户,来报答他父亲的枉死。
那次的经历,他一辈子都记得,回来后被父亲一顿猛抽,把自己关在家族祠堂里禁足一个月去反省。
儿时的记忆渐渐远去,对海上的神秘愈加向往,然而自己身为刺史,已不可能随队出发,只好派上最信任的人。
“主公放心!”徐本毅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毅万死不辞。”
他知道事情的重要性,连父亲受到徐璆而死在海上的怨气也消散。
一直以来,他都以官人或者公子相称,今天既然把如此重要的事情委托给自己,要是还不识抬举,那太不是人了。
“毅哥,我受你一拜而没有拉你起来,你知道为何?”徐璆的语气有些萧索。
“毅着实不知!”徐本毅摇摇头。
因为在他眼里,公子知书达理,两人名为主仆,他一直拿自己兄弟般对待。
“办好了这件事,你就自立门户吧!”徐璆转过身去,静立在那里:“毅哥,你走吧!”
徐本毅鼻子发酸,恭恭敬敬磕了九个头,慢慢起身离开。
门外,两个刺史府的差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