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下。”
想必在那个时刻,他是睚眦欲裂,日夜相伴的同伴被杀自己无能为力。
哪怕时隔良久,现在说话声音颤抖,可以看出他的心情依然激动。
“哼!”张大冷哼一声:“某早已不姓陈,某家坐不改名行不改姓,名字叫张大。你没亏待我?为何你可以出籍我仍是蒯家奴仆?”
旁边的蒯良脸色不好看,尽管不是发生在他身上,那是父亲乃至祖父的决定。
可涉及到蒯家的事情,而且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任谁都面上无光。
“大爷身体不好,特别是人到中年以后,连下水都不能。”陈三苦口婆心:“但老爷待大爷和你怎样,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刚才子龙先生和其他公子说的,是张允在跟我们捣乱,你连陈这个姓都不要了。你这个数典忘宗的东西,我要代大爷杀了你!”
陈三越说越激动,可怜一条四十岁左右的汉子,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哭了起来。
“家门不幸啊!大爷看到你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抑郁而终。他生前的愿望,就是能看到你最后一眼。可你倒好,转身投靠张家。”
“或许你在怀疑我又重新加入蒯家,那今天我陈三就告诉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