坞堡的大门晚上是关着的,此刻却被急促地敲响。
声音不大,恰好能惊动昏昏欲睡的哨兵。
“谁?”其中的一个守卫激灵地摇摇脑袋,睡意散去几分,把另外一个哨兵弄醒。
“小人张狗娃,奉张七哥的命令,来呈报情况。”南阳本身就离襄阳不远,蒯忠的南阳口音学得惟妙惟肖。
“等着!”那哨兵咕哝着,他和另外一人合力把抵门的木头搬开,吱呀打开大门,露出一条缝。
“你是谁呀?”他揉了揉眼睛,眼前这张卑微的笑脸很是陌生。
“我你都不认识?”蒯忠故作愕然,招招手:“这几位你总该认识吧!”
“别特么消遣你董二爷!”哨兵骂骂咧咧地把门缝推开一些,从里面打着呵欠走出来。
“你······”他刚出门没两步,眼睛微瞪还没全张开嘴,就被陈到捂住嘴拧断脖子。
“董老二,你究竟认不认识?”另一个哨兵没有出来,不停打呵欠,任谁睡得迷迷糊糊被人弄醒都不舒服。
可惜,他没等到回答,陈到的长刀如风而至,一个短暂的“额”字之后,脑袋落地。
赵云在心里暗自赞赏,平时见他不出声,特别是